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參加了同學女兒的葬禮,結果是在托嬰中心溢奶沒有發現,然後就這麼走了。

光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很難過,沒有能力的嬰兒,被自己溢出的奶弄到窒息;想到中間她承受的痛苦,心情就很緊繃啊。

* * * * *

看著小嬰兒的相片,想到傳統長輩不能來拜的習俗。那我呢?我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在這裡?想想,我和她也就是芸芸眾生裡的兩個靈魂罷了,只不過這一世我比她先到,但下一世,她已經率先前往去等我了,我們,在時間的長河裡,就是兩個個體,不斷地輪迴於其中,這麼看來,又有什麼長輩晚輩可言呢。

隨即想到臭小孩,那麼我是不是也該用這個邏輯去對待他,尊重他這個個體,而不是把我的意見強加他身上?

想到這裡,腦中不禁問相片中的小人兒:你是要來告訴我不可以打哥哥嗎?想到這裡,不禁就對著她微笑起來了。

* * * * *

看了小人兒的遺體,也許是心理作用,臉感覺有點腫;冰化成水在臉上留下痕跡,有點像小人兒在哭。

小人兒,一路好走,來世再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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